2021/04/21 #33 比爾蓋茲強勢介入：智財權 in、人命 out
羅：嗨! 我是苑韶!
盧：我是倩儀! 大家好!
羅：新冠疫情到現在超過一年了，我最近收到一個法國朋友的信，其實很難過，他在Email告訴我說，現在封城的規定，白天人們可以出去喔，可是因為餐廳不能開，然後博物館也都還沒開，然後生活悶悶悶悶悶悶壞了。
盧：我覺得在台灣，我們很難想像就是，台灣防疫做得還不錯，所以我們不太能夠想像那些疫情還很嚴重的國家，他們的那邊的人，生活得多麼的痛苦。
羅：我有注意到這個禮拜以色列，他是人均接種病毒最高的，接種疫苗比例最高的國家，那他這禮拜開始戶外活動已經可以拿下口罩，舊是跟我們一樣，戶外就不用戴口罩，然後室內還是要戴口罩，這真是一個很好的消息。它的癥結點就是，打了疫苗，疫苗的普及率非常高。
盧：那我們今天要講的就是，現在全世界這些還在疫情很嚴重的這個情況的國家，他們本來完全完全完全沒有必要現在還是這個樣子，就是本來這個疫情可以被控制住，因為疫苗本來可以大量的很快的被生產出來，然後很多人都能夠打到疫苗，結果本來要走那樣一條路，後來緊急踩煞車，走了另外一條路。
羅：這個故事很有趣、很殘酷的有趣，妳可以多說一點嗎?
盧：我們現在全球的確診是差不多1.41億，然後全球的死亡已經超過了301萬，很驚人，很驚人，可是到現在你說已經一年多，對不對? 到4月中為止，全球打到疫苗的人還不到600萬，那這些打了疫苗的人，其中有4分之3都是最富裕的十個國家，那可是另外在底端有130國，130個國家，他們合計有25億人口，這130個國家裡頭，他是連一劑疫苗都拿不到，所以就是這些比較中後，就是或是比較窮，不管你的疫情有多嚴重，你拿不到疫苗，就是拿不到疫苗，重點是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情況。
羅：疫苗那個時候開發到，就是研發的後期，我們在台灣一直聽到WHO有一個平台叫做covax，那妳剛剛說到，還沒有疫苗可以打的國家，那請問他們透過covax拿到了什麼嗎?
盧：他們就是什麼都拿不到，我們在台灣可能大家都聽過covax，可是可能很少人知道covax，它不是一個公共，它甚至不是一個國際多邊的，一個國與國之間的合作。
羅：很粗略的認識，我們以為它是WHO要協助拿不到疫苗的國家，可以取得疫苗。
盧：表面上covax它是用這樣子一套說詞，可是covax，如果大家去任何網站查covax是什麼的話，很快會查到說，covas它的任務是要由富國捐款來補助窮國來買疫苗，然後呢，它會讓窮國的最多5分之一的人口，可以拿到，要嘛免費，要嘛是比較便宜的疫苗，這是當初的承諾。
羅：聽起來是很正面的啊，如果他們能夠以比較便宜的價格，甚至免費，可以拿到疫苗的話。
盧：對! 聽起來很好，對不對? 然後大家去查covax的時候，你應該都會看到說，它會解釋說covax，它是由許多的組織，包括這個一些慈善組織，包括一些跨國，或是跨企業的聯盟，其中會有一個東西叫做GAVI，是全球疫苗免疫聯盟，它其實是一個企業結盟，然後另外還有一個CEPI，流行病預防創新聯盟，好! 不管是GAVI, CEPI還是COVAX，它的背後的最大的出資者是同一個人，然後那個人的名字叫做比爾蓋茲，
羅：我們也是去年發現就是說，他是WHO最大的私人的贊助者。
盧：這個要講的這個故事就是一個恐怖的故事，就是那個當去年的年初，當WHO當世界上的科學家，發現說這個病毒是一個很可怕病毒的時候，就是要趕快趕快研發疫苗，對不對?
羅：對! 爭取時間，
盧：那個時候WHO的確，他們花了兩天的時間就飛快的草擬了一個研發藍圖，然後那個藍圖基本上就是完全完全沒有去考慮，或是去講智慧財產權，這個問題因為那時候救人要緊，就是全世界要死那麼多人，我們今天看全世界已經死了300萬人，那麼緊急要爭取時間的情況之下，他們基本上草擬的那個研發藍圖，最重要的特性就是開放、共享，世界上各地方的科學團隊，它趕快發發現了什麼一個新的資訊，或是一個新的突破，或是新的技術，或者是它發現它走了一些冤枉路，他就全部都公開、分享，這樣別人就不用，就可以趕快減少重複，或減少走一遍那個冤枉路，
羅：就是達到共同的目標，其實就是把疫苗研發出來，然後抑制病毒的散布。
盧：對! 這是全人類共同面對的一個，算是敵人，那是全人類共同，就是趕快用開放、開放、開放，然後共享，然後，這個一直在去年的上半年的時候，整個圈內人，就是公共衛生啦，這些他們圈內人都還以為就是那條路，就會這麼走下去，所以智慧財產權這個東西，本來沒有被考慮進來，沒有必要要放進來，因為救人要緊，然後這個情況一直到差不多五月，WHO它正式把這個藍圖上路，它叫做Covid-19 Technology Access Pool，或是叫做C-TAP，它基本上就是一個技術共享平台，就是開放啊，共享啊! 不管是對那個什麼冠狀病毒的，什麼蛋白什麼圖，或是等等…你就全部都放上來，然後大家都覺得非常的鼓舞，圈內的人都覺得很棒，可是這個時候，比爾蓋茲就出現了，這真的是非常關鍵的，就是在…
羅：好戲劇哦!好像就壞人出現了! 對!
盧：本來都已經要走那條路，都已經要確定了，都已經到節骨眼，就要那樣走了，假設當初是走WHO C-TAP那條路的話，所有的技術，所有的知識，所有的資訊，所有的試驗，都是開放、共享，然後一切都是以公共然後全世界的人就是少死一些比較好，
羅：人的健康跟生命為首要的要保護的考量。
盧：對! 當初那條路啊，就是疫苗會很快的量產，因為任何一個國家，只要他有製藥的能力，不管在印度、孟加拉等地方，你就是都開放，就趕快大家都趕快去製造，趕快量產，趕快打疫苗，所以當初是走那條路的話，現在完全情況就是不一樣。
羅：如果疫苗開發時間很快又早的話，那麼集體免疫也可以比較快，可以實現。
盧：對! 所以我們現在就一直沒有辦法達到集體免疫，然後時間拖這麼久，就是因為比爾蓋茲他趕快就出現之後，他就弄了一個他叫做Covid-19 Tools Accelerator，或是叫Act Accelerator，他用一個很美麗、很好聽的名稱，就是說新冠肺炎的行動加速器，你聽起來的話，好像是用他的方法，然後一切由他來資源配置會比較快，那個名稱叫accelerator，所以他名稱取得非常好聽，他這個加速器，我們簡稱他這個新冠肺炎行動加速器的這個東西，底下就有了這些COVAX，然後就是用他當初既有的，他的基金會以前就是組織的這些GAVI, CEPI，這些包括私人、包括藥廠，然後他們去公私結盟合作，然後由他們來配置.這兩個的差別，就是比爾蓋茲這一套，他說絕對絕對絕對不能放掉智慧財產權，就是一個最強烈的對比。
羅：沒錯! 我可以想像他個人，就是因為智財權而讓他從成為世界首富。
盧：對! 這真的是，其實是蠻可怕的一個事情，所以他極力保護智財權，也要把它用到像藥品啊，跟疫苗的開發上面。然後他犧牲了很多人的生命，這個有兩個，等於是有兩個問題啦! 一個這是時間上，現在我們在談智財權的時候，我們以前有一集講過，智財權，或是專利，它有它存在的必要，可是也需要去衡量說，情況是怎麼樣，你在大疫情當中，對全世界的人都會受到傷害，如果說你還是死抱著智財權，讓智財權被濫用，這樣子就是疫情一直沒有辦法結束，然後病毒一直在變種，所以全世界的人的生命都受到威脅，還有經濟的損失等等..再來就是，其實這個智財權在比爾蓋茲的這種捍衛底下，他當然是一個扮演重要的角色，他讓智財權、還有專利這件事情它的本質發生很大變化，就是以前，是說我如果辛辛苦苦發明一個，不管是藥也好，或是一個藝術品也好，或者是軟體也好，我要有一段時間，可能十年，一段時間，我可以稍為享受一下，我之後再放出來，可是現在這個專利，它變成說，因為藥廠，還有一些影視娛樂，其實他們的勢力太大，他們已經把這個時間拉長到，就是一直不斷的renew，就是延長，延長延長延長，變成它永遠都把持一個專利壟斷，然後那個壟斷它的本質呢，變成說它感覺上比較像一個黑道的過路費，就是它是，你如果拿不到這個藥你就要死了，那我因為，我就是利用這個專利權，我就是算準了說，你想要活，你不想要死的話，你就是要繳錢給我，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生產這個藥，所以你只能從我這邊才能拿到這個藥，所以我算準了這一點，我就把藥價抬得非常高，所以經完全扭曲了專利本身原來的意義跟目標。
羅：這個新冠肺炎的疫苗的研發這個過程，我們也很不解的一點就是說，公部門跟政府花了很多的錢可是實際上他們也花很多的錢去買，然後因為需求量很大，所以一開始很多政府都是用搶的，
盧：對啊! 現在就變成說，現在這個畸形的智慧財產權被嚴重濫用的情況之下，變成說，一個一般人他要打疫苗他是付三次錢，第一次是繳稅，繳稅給政府，然後政府會去研發，或是就是像，什麼不管哪個國家的國衛院，或是大學啦，研究單位，科學單位，
羅：都是拿政府的錢，
盧：對! 你這個納稅人，第一次繳錢付了一筆，第二次是這個疫苗研發出來之後，你要去打疫苗，你再拿錢去買，前面那個研發，你就已經以納稅人的身份已經付過一次錢了，好現在比爾蓋茲他搞了這個covax出來，你那個covax，就是要各方捐助，政府要付錢，你再付一筆錢。他完全是把人民剝三次皮。原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你要壟斷的話，你就要把其他的活路要砍，原來那個WHO他那個開放的、公開的、透明的，共享那個平台，他就是路沒有卡死，就是一切都是公開透明，你就沒有辦法。比爾蓋茲他在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些活路都卡死、卡死，然後最後你只剩下這一條路，你只能跟我拿，這個時候他就可以壟斷，然後收過路費。
羅：所以壟斷了，
盧：壟斷知識，而且問題是這個知識不是來自於他，是來自於科學界，而且是多個國家，而且是長時間累積的，就以現在新冠肺炎的這個疫苗來說好了，他並不是說這個病毒出現之後的，從那個時間點開始，得到的知識，可以讓大家生產出疫苗，而是之前幾十年，甚至於上百年累積，而且是跨國，
羅：所以才能讓我們在不到一年的時間之內，然後很快研發出疫苗。
盧：對! 這裡頭運用得很多的技術跟知識，是累積多年來的成果。
羅： 剛講的那個壟斷啊，壟斷這個智財權的人就能夠予取予求嗎?
盧：對啊! 基本上是這樣子!
羅：好像歷史上有一個，那個愛滋病的藥的例子，其實有點就是，我可不可以說，就是很振奮人心啊!
盧：妳記不記得那個，就是包括WHO那個譚德塞，不是在台灣形象不怎麼好，可是事實上，譚德塞在WHO，因為現在WHO情況，就是被比爾蓋茲給把持了，他變成是全球公共衛生界的最高指揮官，他又對WHO又對GAVI CEPI這些公私合營，他就是背後最大的金主，然後就會到處在配置，到處在指揮。譚德塞他其實也有他非常挫折的地方，他就有說，說不能夠讓愛滋病那時候的情況重演，所以愛滋病那個悲劇是怎麼樣? 那個就是說，那個愛滋病在1990年代開始大流行的時候，非洲最慘嘛，然後那個時候曼德拉，他在1997年的時候，
羅：那時候他是南非總統，
盧：他就授權南非的衛生部可以生產購買還有進口低成本的治療愛滋病的藥，然後，結果他這個這個法律呢，就被39家跨國的製藥公司聯合起來去告他，
羅：所以他們是越過藥廠，越過擁有專利的藥廠，他們想要趕快生產藥，去救生病的國人，
盧：對! 那時候南非他們的那個HIV陽性是高達22%，那幾乎是一整個世代的人的生命都受到威脅，所以在那個緊急的狀況之下，你隨便問地球上一個隨便一個人，不管是那個時候的愛滋，還是現在的新冠，隨便問一個隨便的普通人，一定都會覺得，
羅：不用不用管那個專利了，趕快把藥拿去用吧，不要管專利，趕快把疫苗拿去打吧!
盧：那是救命! 而且是很急的事情!
羅：所以任何正常人不會覺得說，喔!不行不行! ㄟ先付錢喔!
盧：對! 所以當時那些藥廠開始告南非，然後說這個愛滋病呢，就說你們不可以自己去生產這些學名藥，然後一定要高價來跟我們這些壟斷的藥廠來買，
羅：聽起來蠻挫折的，
盧：那時候，甚至於那時候美國的克林頓政府，他那時候都還站在藥廠的背後，然後還支持藥廠告南非，後來有一部紀錄片，叫做fire and blood，它就諷刺說南非種族隔離這件事，華盛頓美國華盛頓花了40年的時間才決定要對種族隔離制裁，可是在這個愛滋病這個藥的事情，美國政府只花了4年的時間就做出決定，要對曼德拉政府提告，
羅：非常諷刺!
盧：現在的Covid的情況，有些人他是用Vaccine
Apartheid ，就是現在的疫苗短缺，就是因為比爾蓋茲要走這一條路，保護智財權的這條路，導致了沒有辦法量產，導致了就是，有錢的國家大部分就白人，比較能夠打到疫苗，他也是一種就是…
羅：另外一種形式的種族隔離。
盧：對! 南非這個事情，當時的這些藥廠去告南非時，他們提出來的一些說詞，我們現在回頭看，是非常非常的諷刺，他們說，第一，智慧財產權專利權這個太重要了，他說你一定要有給我智慧財產權讓我保有專利權，我才有能力繼續創新研發，那我們已經講過N次了，那個創新研發都不是這些…，主要的功勞都不在這些藥廠，就是公共，不管是大學或研究機構，或是國衛院這些。然後他們在講南非的第二個說辭，你聽起來真是又憤怒又哀傷又好笑，他們的說辭是說，非洲人不會按時吃藥，然後讓他們拿到愛滋病的藥的話，會助長病毒的抗藥性，這對全球而言都是公衛災難。
羅：嚇死人!
盧：真的是嚇死人了! 因為這個是不實指控，因為後來的研究就發現說，非洲人按時服用愛滋病藥物的能力是高過富裕國家。而且我們用現在新冠的情況去檢視這些藥廠，他說的這個抗藥性的問題，現在疫苗沒有辦法好好量產，等於就是在養病毒，等於就是在給病毒更多的時間你去變種吧，你去變吧，你去變得更..
羅：你去征服世界吧!
盧：所以他們現在讓這個量產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實現，就是唯一唯一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們緊緊抱著他們的智財權，然後那個是一個根本就不屬於他們的智慧財產權，
羅：令人覺感覺真的很難過、悲傷!
盧：所以在愛滋病那個時候，那個事實上是比爾蓋茲，就是1990年代，1999年的時候，就是南非還有愛滋病，然後還有這些藥廠的提告，那個是1999年的WHA，那個叫做世界衛生大會，1999年的那個世界衛生大會是一個非常非常張力很高，然後很精彩很有趣的一個大會，
羅：我們沒有恭逢其盛，講給我們聽吧!
盧：那個時候是發展中國家，不光是南非，還有一些公民團體，都對這些藥廠非常生氣，然後也對美國非常生氣，當時在那個大會的會場，美國的代表上台要講話的時候，全部被噓爆，就是底下的人全部都是在噓美國，因為它是站在藥廠背後，然後要去告南非，要去壟斷愛滋病的藥，他寧願眼睜睜的看成千上萬的人因為愛滋病，生病或是死亡，他也要去捍衛他那個所謂的智慧財權，可是在那時候已經非常的清楚，那個智慧財產權並不屬於，並不應該排他性的屬於這些藥廠，
羅：因為研發的功勞不在他們，
盧：對! 然後就在那個世衛大會1999年那個世衛大會上面，當時的情況很像我們covid去年上半年，當時那些民間團體還有發展中國家，他們覺得非常有希望，因為美國跟藥廠在公共輿論當中，他就有點像兵敗如山倒，大家都會覺得你這個專利，這個智慧財產權，你太濫用了，就覺得很有希望，會覺得當時的氛圍就是，全球公共衛生為優先，然後救人救人命為優先，這種智慧財產權跟專利，不能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之下，還讓那些藥廠得逞，
羅：說得好!
盧：當時本來是好像要往那個方向走，可是那個時候，比爾蓋茲他來了，他就在1999的那場，那次的WHA那個時候，他的基金會剛成立，他的基金會在做什麼? 他就跑來這個公衛這邊，他就在會場在發送印刷非常精美的小手冊，她的小手冊上面呢，就是在宣導大家說，智慧財產權為什麼很重要，醫藥這些東西為什麼非常的依賴智慧財產權，只有當智慧財產權被保護得非常好非常好非常好的時候，人類的醫藥才有辦法向前走，向前進步，可是這個真的是一個非常錯誤的一個…
羅：好像現在這個世界看到的並沒有看到這樣子的結果啊! 因為大部分的研究跟發展，其實是非常仰賴公部門，因為它並不是馬上可以見效的東西，然後到了這些藥可以發揮他作用的時候，很不幸，很可能就是因為很多人生病嘛，那他需要，然後這個時候，我們又被藥廠就是掐住脖子說，錢拿來，要不然我的藥不給你。
盧：對啊! 這個完全就是有點像黑道的過路費，
羅：所以，今天我們其實並不是要抓著一個人啊，今天正好是比爾蓋茲，就是說你這個大惡人，到底這個世界的邏輯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啊?
盧：我就是你剛剛開始講的就是從他，他在那個WHA
1999年大會，那個時候他的基金會剛成立，你還記得1990年代末期開始的時候，他那個時候的形象非常差，妳記得這件事嗎? 就是他原來是一個在世界上的形象就是首富，因為微軟，跟一個大壟斷家，妳記得嗎? 就是所有的電腦一定要搭配的就是微軟的視窗啦，
羅：作業平台，
盧：對啊! 還有那個瀏覽器要用那個什麼那個IE，他就是一個大壟斷家，然後在美國、在歐洲，就是都被告，因為他就是被那個反托拉斯法，他就是違反了反托拉斯法，所以他本來在那個慈善家的身份，他努力去營造的這個慈善家身份出現之前，他是一個形象非常不好的，就是因為他，感覺就是貪婪啦! 壟斷啦! 什麼叫作壟斷? 壟斷就是不要讓市場競爭這件事發生，就是不能有競爭者，你不能有其他的選擇，我把你其他的路都擋死，現在這個世界就是壟斷非常多啊，不管是臉書把IG買走，為什麼實際的狀況並不是像比爾蓋茲或是藥廠所說的，你一定要有智慧財產權、專利，才能夠研發，實際的狀況正好相反，就是當你濫用智慧財產權，跟這個專利的時候，你阻礙研發，為什麼會阻礙? 因為我作為一個科學家，我努力在創新研發的成果全都跑到你私人口袋，然後你不讓我救人，
羅：沒錯!
盧：這裡頭有一個很好的故事，就是那個AZ跟牛津的故事，就是AZ的疫苗是牛津大學研發。
羅：現在台灣進來的疫苗就是這個AZ疫苗，然後AZ疫苗，一開始我們都說它是牛津AZ，是因為是牛津大學研發出來的成果，但是因為它是大學機構，然後它是把那個研究成果是交給這個AZ的公司去量產，然後就是拿來賣，
盧：這裡頭的故事就是說，那個牛津大學有一個叫做詹納的一個研究所，他們研發出來這個AZ這個疫苗的時候，這個詹納研究所的主任想要維持牛津的傳統，因為牛津在二戰的時候研發出了盤尼西林，因為是戰爭期間，所以他們完全就不要智慧財產權、專利，就是一樣嘛!緊急狀態之下，這個藥被研發出來，它的作用是去救人，所以當緊急狀況的時候，他們就是不拿智慧財產權，就像我們以前講的小兒麻痺的沙克這些，不拿智慧財產權、不拿專利，就是趕快救人為先，
羅：當然!
盧：牛津有這個傳統，然後這一次他們研發出來之後 (我們現在稱為AZ疫苗的)，牛津想要維持這個傳統，他就想要說就是公開，然後大量讓最多人，各國自己去量產，然後趕快救人，趕快打疫苗，然後比爾蓋茲那個基金會就出來，就出來阻撓，然後就是去講說，其實這個因為我們要保護智慧財產權，因為我們要保護專利，所以你不能夠開放，你不能夠，結果後來還是走回去這個COVAX系統。
羅：就是他堅持要堅守這個智慧財產權的這個防線，
盧：對! 所以才變成就是說大家都要花很多錢去買，就變成說一個開放的，大家都可以取得，馬上變成封閉的，就狹窄的，你必須去通過藥廠這一關，
羅：而且在保護專利權的這樣的環境之下，就是說只有他們有合作的，或者是說任何可以製作的工廠才可以製作，所以很多國家其實拿錢出來都並不一定買得到。那是因為他的生產量也是在智慧財產權的保護下受到了抑制，
盧：對! 它是一個濫用的智慧財產權因，為像AZ的話就是，你如果去追後頭，他用到的知識的每一個知識的後面的那個經費的話，你可以就是，英國衛報Guardian不久前有篇文章是講說AZ背後97%的經費都是公共的。
羅：天啊!
盧；對啊，所以這實在是個非常病態，非常病態的一個體系。
羅：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我們到底要拿多少錢才能夠買到足夠的疫苗供全球所有的人口來施打呢? 我今天看到一個數字，就全地球我們以全地球現在有70億人口，來做估算然後以現在那個研發出來，而且獲得衛生機構認可的疫苗，很多都是要打兩劑，那如果平均一劑要15塊美元做計算，77億乘2劑15美元，這樣算下來的話，全球的人口，全球人口能夠打疫苗這樣子，美麗新世界呢，所需要的金額是2310億美元，那這個聽起來是大是小呢? 我可以告訴大家的是說，這是我在Progressive International看到的數字，這不過是全球2000個億萬富翁，去年在疫情發生然後那個股市大發的那樣子的年份他們的所賺的錢的5%而以，5%這是個個位數字喔!
盧：等於就是他們口袋裡的零錢而已，
羅：有可能請他們拿口袋裡的零錢來讓全世界都能夠施打疫苗嗎?
盧：我覺得應該要阿!
羅：讓我們那個就是很大膽的這樣想像吧，你還有什麼很精彩故事還沒有說完嗎?
盧：我今天講的那些主要根據是一個叫做The
New Republic這個媒體，它不是一個奇怪的媒體，它是一個就是一個正正當當的媒體，它不是一個什麼陰謀論，大家如果有興趣的話，The New Republic有一篇是有一位叫做Alexander Zaitchik他的文章，
羅：是四月不久之前發布的，
盧：對! 是一個禮拜前，一個多禮拜前，我們會把它放在文字檔，就是這個文章的連結，所以大家如果要去查證，或是要再去參考、
羅：延伸，這是盧老師給我們功課喔!
盧：不是啦，就是跟大家一起分享，我覺得畢竟我們有必要讓大家知道說現在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運作，不是我們想像的那種，國與國多邊，因為現在國與國的多邊，他上頭還有老闆，它上頭的老闆就是一些以慈善之名，但是事實上是私利為核心的一些黑手一直在後頭操控，
羅：因為有很多這樣子的故事，所以我們的podcast才會有續集
盧：對! 沒錯!